刀塞在我的手裡,然後語調略帶悲傷的說。“我以為,我們是一樣的。”他說話慢條斯理,聲音也低沉有磁性,帶著詠唱一般的腔調,加上那身皮囊,讓人聯想起詩劇裡引誘浮士德的靡非斯陀。他握著我的手,一步一步逼近薑秋...